.11.64:08
首先是两个无关紧要的注;
①夜遥:他也不知道他的陶笛是否喜欢这个名字
②绒花:他在一晚和夜遥一起吹《绒花》,并固执地认为歌词首句应该叫做“天边有朵美丽的花”所以固执地要频繁用“天边”一词
北京的银杏树是颇好看的,一瓣一瓣的流金教笔者想起己亥年的往事——唔,被人惦念的感觉真是好极了;斑驳的毛白杨也大概是笔者对园子最深刻的初记忆了。
日复一日的忙碌里,究竟应该去追求些什么?绩点还是机会还是所谓“大家都这样”的定式活法?在凌晨三点,新雅一楼的大厅,笔者听着不算扰攘也不能称作宁寂的周遭,想起一绺安稳的光阴,想起差点被遗忘的初心。
越来越没有时间凑烂字了。那晚,笔者和小生一起,慢腾腾地凑,凑得有些不明所以,凑得在不多不少的人堆里有些失真,凑得没头没尾也不知其然。可是终究在一时之内重获了向往的所谓自由。只是这样想着,少些沉郁之后,想着和甘老先生说的一样去圆明园北海的僻静处看喜欢的书,走出小小的别有洞天,走向大大的别有洞天,走回到自己的路。
守住初心是多好的一件事!可爱的人,如果耐心看到了这里,笔者便祝你永远都可以留在自己的温柔乡(不论世俗恶俗或失去温度,不论随波逐流抢占多大的上风,也不论究竟处在何种境地)。
希望有一天功成名就之后,未来的T大校长邀请笔者去天文台和工字厅做客。事与愿违不会总是有趣人的常态。晚安,有趣人。
见下:
银杏树在要命的西风里谢顶
只剩一层呻吟的马蹄金。
那绯红的果子臭极了
使我尽失对金秋的虔诚
京城十月,
你凭什么被赞颂?!
我杵在嘁察的俗人堆里
百无聊赖得像个蠢货
最后期限、微积分(B)、晦涩的书
我似乎成了发条玩具
方被粗暴地拧紧
便当众跳不知疲倦的,机械的舞
一度,我在忙里丢掉矫情的能力
曾经,我梦寐的梦寐比这要更为绚丽
可事与愿违她是常态啊,
持续的麻木教我生了层厌世的茧
我耐着性子冲自己咆哮起来:
这日子扼杀了老子的诗意!
没人听得见。
只有毛白杨听见了。
他用簌簌的陆离的叶子给我传书
他驱走了夜来的鸣蝉
他使我有了我
一个喧哗夹着沉寂的夜晚
我于是抱着夜遥,夸张迈步
像个抖擞的孤*野*
只身去迎接老毛的赠礼
这无名小卒诚然进不了工字厅,
上不了天文台
只好表面狂放,内里不断徘徊
*鼠狼从我眼下的树丛窜过
沙沙作响,却不讨封
几瓣伶仃的月季支棱着,
看似顽强,实则已为萧瑟作伥
我边走,边在寒风里发抖
并不忘告诉自己,这叫彳亍
我看到暗红色的天上,猎户掏了刀
灰蒙蒙的地下,秋叶赴着死
煞风景的晚灯惹人嫌地发亮
深绿的邮筒用惨淡的反射作报复,对了:
我的狐朋狗友,
信你收到了吗?
是时候了。
这儿是一处听得见脚步的暗巷——
夜遥,准备好了吗?
我开始用僵硬的骨节做敲击
轻轻呼出温柔的气息
绒花,可否从天边开到这里?
我,夜遥,和绒花
假面诗人,热情的陪衬,真的深沉
有一瞬间
这蠢货自以为遗世独立
却殊不知不仅没有登仙
也不飘飘乎,反倒像只笨狗
请问我和夜遥奏出温柔没有?
暗夜嘶声力竭地:没有!
你徒有绝世的嗔痴,
疯狂的滞后;
至于浪漫还是温柔?
一点儿没有!
我自知理亏,
呡紧了发问的嘴。
快快逃离,你是这暗夜的异类!
夜遥,夜遥?
我们为他放歌却被损毁
你是否也欲哭无泪?
我们走吧,披上件迎风的披风
去天边找那绒花
谁不配拥有一路芬芳!
我不举杯,也邀不来明月,
只剩你,
和我独酌默不作声的人间烟火。
老毛的赠礼果然厚重
饱飨了我这假面
成全了所谓浪漫
回头一瞧,哈哈!
哪有什么扼杀,
老子的诗意分文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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