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海狗

首页 » 常识 » 灌水 » 谢阁兰碑一知半解的对中国的联想
TUhjnbcbe - 2020/6/26 18:27:00
南宁治疗白癜风医院

谢阁兰《碑》:一知半解的对中国的联想


【编者按】2014年8月28日,在三影堂艺术中心,雅昌艺术《对影成三人》邀请了美国芝加哥大学艺术史系博士研究生徐婷婷、摄影家塔可作为嘉宾,围绕着徐婷婷同学翻译出版的三卷本的《中国摄影史》,以及摄影家塔可的艺术道路、艺术创作展开对话讨论。对话现场 徐婷婷:第一次和塔可聊诗经,你提到这个,后来我慢慢补课看这些到底怎么回事。慢慢开始看瓦尔堡,我觉得他想的远远在我们前面,他很有系统,他的企图,他的参照,他的哪个系统里讲话都想得特别明白,这一点让我觉得很佩服。而且作品呈现又很好。所以我就很关心你,其实今天是想现在做《尘芥集》,这是最新的吗?现在在干嘛? 塔可:我现在在做新作品,为什么刚刚跟你说谢阁兰那个人,我们在楼下的时候早来了一会儿,继瓦尔堡之后的另一个偏门出现了,一个叫谢阁兰的人,他是一个法国人,他既是一个摄影师又是一个考古学家,又是一个诗人,又是一个文学家,他就是来中国以后拍了很多照片。他拍的照片也是考古,一些大的石刻什么,但是他做的东西蛮有意思的。我觉得他做的最有意思的一个东西是他一八一几年出过一本诗集,这本诗集叫《碑》,石碑的碑,全本叫《古今碑录》,他是一个当时的法国人,他中文好,也不会好到什么程度,只能说还不错了。所以他来到中国面对这样一个很衰败的帝国,五千年帝国的夕阳时期,他思考的是很有意思,他自己写他思考的是怎么把一个中华的帝国变成一个他的自我帝国,我觉得很有意思。他怎么做的呢?他看到这些碑觉得很触动他,因为中国的建筑都是木头的,基本上这个朝代完了,这个东西没有了,只有碑是几千年来一直屹立在这儿。法文都是阴性、阳性,比如中国是一个阴性词,只有这个碑还有一个什么东西是阳性词,让他产生那种联想,然后他就根据这个碑去写了一部诗集。你看我们碑其实碑的体例很奇怪,碑的文体既不是散文,也不是诗,是祭功,哪哪年,大正多少年,君 ,干了 ,在哪儿 ,最后经常来这么一段,反正什么爵王,他觉得这是什么?他受这些启发说我们能不能用这种题材把法文改造一下,用这种文学题材跟形式题材去做西洋诗,他还没有完全抛弃中文,他英文的册页特别精美,印了86本,他每个都画一个黑框,中间有像碑额一样的东西,寻隐士而不遇或者是万岁,特别有意思的一知半解的对中国的联想。但是他对中国的联想跟你刚才说的那点不一样,大部分来中国都是带着西方的资本主义的,或者是西方有一个大帝国来猎奇这种眼光,但是他不是,他真的是这种是从自我出发,这个是特别有意思的。来中国之前就是一个文艺青年,他写了一部小说《天子》,把历朝历代中国的昏君或者是暴君都歌颂了一遍,从桀纣一直说,很多做研究的都把他那个跟鲁迅做比较,都是用传统的方式。他的不一样,他是从个人角度做的反叛,鲁迅是为了国家、为了大义、为了我们民族向前发展,鲁迅有这种大诉求,他的诉求更个人,他的这种诉求只是为了纯粹的解放。 蔡萌:他也要改造法文。 塔可:改造,但是谁会搭理他,这个人是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人。所以我在做一点,我说碑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媒介,就是这个碑。我们做一点跟碑有关系的东西,专门翻拍或者是拍摄,碑就是祭功,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上面的文字,所有采集的都是蛮荒不清的文字,看不到文字的文字,重新再拼成一个东西。 蔡萌:不是拓片? 塔可:不是拓片,就是按照碑的体例和形式再做一个,有可能比碑要大,会有碑的形式,但是所有的文字都是不可视读的,每个文字都是来自于碑上的。每个都是不可视读的。一个字一个字拍,最后拼成整个一个新的碑,这个新的碑也可以说是一个新的碑,可以说是一张图像,其实碑有两个最重要的特质,第一个就是它的形式感,石材的形式感,这种形式感被一种最脆弱的纸取代了,另外最有意义的在于文字,文字又不存在了,我们只存在于一种全部可以替换掉一种形式,我最近在做这个我觉得特别好玩。 徐婷婷:做的是非碑。

1
查看完整版本: 谢阁兰碑一知半解的对中国的联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