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海狗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专访ldquo小正大rdquo编 [复制链接]

1#
北京中科忽悠 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a_yufang/161225/5154116.html

文丨?朴园

八十年代的北京,胡同里热热闹闹。琴房里传出姑娘悠扬的歌声,少年端坐在屋顶,看着远处的北海泛着波光,映照在一旁的白塔上……这无疑是一幅宁静隽永的北京胡同风情画卷。在热剧《幸福里的故事》里,胡同里的零碎生活与情感纠葛,裹挟温暖清新之风,与四十多年的时代变迁相互映照。该剧的剧本改编是张瀚予,一位从业15年的80后女编剧。这是她与导演杨亚洲的又一次合作。在此之前,两人已共同创作《嘿!孩子》《啊!故乡的云》等多部作品。在《嘿!孩子》中,张瀚予用笑中带泪的喜剧方式,探讨了都市夫妻的“生子大作战”;尚未播出的《啊!故乡的云》,聚焦“美漂华人”这一特殊群体;《幸福里的故事》则回归到杨亚洲和张瀚予最擅长的题材——小人物、正能量、大情怀的创作轨道里。自《幸福里的故事》10月9日在北京卫视、广东卫视首播之后,*、王晓晨、苏青等演绎北京胡同里的人情冷暖,引发了观众的强烈共鸣。“作为编剧,感谢生活。”接受“编剧帮”专访,张瀚予回望了十多年的编剧生涯,发出感叹,“生活所给予我的所有,都是对的。曾经那些生活里发生过的事故,在时过境迁后,都变成了故事。”编剧张瀚予说起来,爱折腾的张瀚予,是个十足的叛逆者。十八年前,本在西安念艺校,毕业后就能有一份稳定工作的她,却笃定主意退学复读,意在中央戏剧学院。复习一个半月考上中戏,对于已经几乎荒废文化课多年的她来说,却是近乎奇迹般的挑战;在校时学的是导演,毕业前却当了编剧;从商业话剧转行电视剧领域,她又十分幸运的先后与郑凯南、杨亚洲、张黎等前辈老师合作、相熟。“跌跌撞撞、啼笑皆非”的人生经历,成为了她笔下素材的来源,在现实主题题材的创作中,“小正大”成为了她的标签。“小人物、正能量、大情怀”是她对着标签的理解——展现平民生活状态,描摹平民情怀,是了解她作品的摩斯密码。编剧处女作《你是我的眼》,是她跟金牌制片人郑凯南的初次合作。性格懦弱的农民工张三斤,无疑是普罗大众眼里的窝囊废,但他却毅然决然承担被救者邱跃进的假肢费用;和杨亚洲导演联袂创作的《嘿!孩子》,则写出了三个家庭对孩子截然不同、却又爱护有加的情感共通。投射人生经历到创作之中,张瀚予笔下的人物,和她之间的关系,用她的话说,是“我在用剧本进行自我人生的反省和疗愈。”没结婚前,她与现在的先生异地相恋,好不容易下一次厨房煮了一包方便面,却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泪流满面,质问她:“你怎么能把方便面做的这么难吃?”这个永生难忘的细节,变成了《嘿!孩子》中老三方向与丈夫尚北京的日常。让这些藏匿在生活中的小细节,映衬出戏里戏外情侣们的小感动。喜欢自省的张瀚予,还让戏剧人物成长与创作者同频。同样是女强男弱的戏码,在《嘿!孩子》里,是女方对男方的难以理解与接受;而到了《幸福里的故事》里,女强男弱更多的是磨合与和解。把作品纵向对比来看,这也是工作狂张瀚予与丈夫的相处历程。入行15年,张瀚予始终没忘记前辈的提点与教诲。在她眼里,郑凯南是“这辈子最佩服的女人”,极其旺盛的创作精力、对作品严苛的要求,都让她受益匪浅;而与杨亚洲导演已有了“心灵相通”的默契,创作碰撞中“你说上句,我接下句”,合作中,日渐纯熟。“跟任何一位前辈合作,爱,都是我的创作母题。什么是爱?不是交换,不是奉献,而是‘我愿意’。这是每一个人在结婚时都会回答的话,这三个字,说起来很容易,但做起来,却要用尽一生,分量很重。”张瀚予说。谈合作和前辈们同行是“梦想照进现实”编剧帮:回望编剧15年职业生涯,你有什么想说的?张瀚予:那是梦想照进现实,和前辈们的合作,就是幸运,相当幸运。我是80后,看《空镜子》长大的,从来没有想过,在长大以后,从业以后,可以先和《空镜子》的制片人郑凯南老师合作,之后又在郑凯南老师的引荐下,与杨亚洲导演学习。编剧帮:郑凯南对你创作风格有多大影响?张瀚予:她是我最佩服的女人。关于剧本创作,她喜欢和我面对面坐着,一起探讨剧本哪里是病句、哪里需要调整。她给予编剧工作、给予我这一个后辈很大的尊重。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本能尊重,可以说是“前无古人”。对待拍戏,郑凯南导演的敬业精神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。在监视器前,70多岁的她可以做到十几个小时一动不动,而我才刚刚“奔四”,在电脑前顶天坐6个小时。有时候碰上在赶剧本赶工期,我困成什么样,一抬头,人家老前辈还是坐得板板正正,聚精会神的,我只能来杯咖啡继续工作,这就是榜样的力量。杨亚洲导演与主创现身《嘿,孩子》开播发布会编剧帮:那杨亚洲导演呢?张瀚予:人生良师。杨亚洲导演,对剧本和台词要求,都非常高。编剧帮:能举例说明一下吗?张瀚予:我在写《嘿!孩子》的时候,记得很清楚,剧本围读,我写了一句,原台词是“房子不是家,有人才有家”。当时亚洲导演就跟我说“你这是大概齐,应该换成:‘如果我要大房子,有的是人给我大房子,但是房子里面如果没有你方乐,那就不是我的家’。这就精准了很多。编剧帮:杨亚洲导演对你创作的启发有哪些?张瀚予:他是一个活在人物里的艺术家,对生活的观察、戏剧的提炼,都是在一点一滴中,手把手教着每一个合作的编剧。我记得写《幸福里的故事》的时候,戒指这一元素是男女主人公的爱情贯穿始终的道具。李樯向陈瓦儿求婚,用的是一个汽水的易拉罐环,就是这样廉价的“戒指”,因为爱这个人,瓦儿愿意嫁;之后,从结婚到创业,李墙逐渐有钱了,能买得起的戒指也多了,从*金的,到玉石的,再到手表戒指,后来能买得起的大戒指,但最终,瓦儿一直最喜欢的,还是那个易拉罐的环儿,所以在这个戏里,亚洲导演要求编剧强调的,也是爱,爱不在于信物价值的贵贱,而在于对爱情对婚姻的“不忘初心,方得始终”。编剧帮:你还跟张黎导演有过合作?张瀚予:这个合作算是一半,因为我是参与创作了一部分,并不是全部完成。但是对我印象最深的是,张黎导演一直跟我强调的一句话“人在事上磨”。这让我想明白了情节和人物之间的关系。在编剧的创作中,其实最难的,是情节与人物的先后关系,但是两者之间又是一个先有鸡,还是先有蛋的关系。之前一位编剧老前辈在很多年前给我说过,剧本最重要的是写人,而不是写事。笔下的人物丰满了,角色会自己说话了,编剧的工作才算及格。张黎导演的这句“人在事上磨”给了我进一步的启发,人与事,缺一不可。编剧帮:那您觉得,身为编剧,基本功应该是什么?张瀚予:对社会的体验,对人物的观察,对角色的认知和琢磨。只有深入了解生活,才能找到角色的原型。只有了解生活的本质,才能让笔下的角色真实地生活在戏剧里。有句话说,生活永远比戏剧更精彩。能经得起生活的真实敲打的剧本,才具备与观众共情的力量。编剧帮:那我能不能这么理解,是和前辈们的这些合作,造就了现在的你。张瀚予:我觉得更准确的是学习,是埋头苦干。没有他们,没有编剧张瀚予。我最大的感受就是,老艺术家之所以成为老艺术家,是他们从来不允许“差不离、大概齐”;是他们永远会站在实操的角度来要求剧本。我个人认为,身为编剧,剧本是作品创作的第一环,也是为作品的立体化呈现而服务的一环。我写出的每一个字,都应该考虑到它的呈现,而并非仅仅是阅读的快感。就像设计师,你是那个做设计草图的人,要考虑的就是你的草图能否最终成为一个精美的建筑。编剧就是要考虑它能否成为一个合格的,优秀的作品。既然是按字算钱,就应该对得起资方给的每一分钱。“娱乐自己”和“考虑全盘”,在我个人看来,是业余爱好者与职业编剧的区别所在。谈标签“小正大”最大的优点是真实编剧帮:你为什么会对创作“小正大”的现实主义题材情有独钟?张瀚予:因为我本身就是草根。爸妈都是普通工人与教师,我对普罗大众的生活,可以说是感同身受。有切肤之痛,也知道普通人的喜怒哀乐。正好,这份职业,可以让我有渠道,把这些都真实地呈现给观众。在社会变革的环境下,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